其他人见状没了胆气,纷纷束手就擒,被押回牢狱,长枷锁住手脚候审。
提审的第一个人叫袁朗。
也是冯承志之下,锦体社的副行头。
“大人,草民不知道犯了什么罪?请大人明示。”
“不知道犯了罪,那你们跑什么?”
袁朗愕然,道:“大人,当时跑的只有花皮鼠一人,他为什么跑,草民不知,草民等可是老老实实的随差爷回来的……”
“巧言令色,谅你不受皮肉之苦,不会开口。给我打!”
噼里啪啦二十杖下去,皮开肉绽,血肉模糊,袁朗兀自喊冤,不肯招供。
负责主审的司法参军冷笑道:“你骨头硬,我很佩服,可你们做下这样的泼天大案,总会有几个骨头软的。拉他下去,带下一个。”
下一个依然嘴硬,被打的半死,接连五个,人人如此。
这让司法参军坐不住了,转到屏风后面,跟旁听的吕方、徐昀等人说道:“这群人明知招供必死,所以事发前肯定立有攻守同盟,若不能给出让人心动的条件,估计很难打开缺口……”
吕方皱眉道:“你是说免死?”
像这种杀官劫财,手段凶残的案子,从主犯到从犯,全部得斩首示众,正常情况,根本不存在免死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