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魁道:“他是我大哥,李昆觉。”
李魁跟在李昆玉时间比较长,又见过东方辞下棋,很是敬重,不忍她就这么被晾着,小声解释。
“哦?竟然是昆觉兄长,听说兄长长年在军中,怎么突然回来了,果然生的气宇轩昂,气势雄浑。”说道这里,东方辞自认为马屁拍的已经可以了,便挠了挠鼻子,问道:“不知在下可有哪里得罪过兄长?”
李昆觉的坚毅若刀削的脸上早阴沉铁青:“谁是你兄长?”
他再次质问,这次不是鄙夷,是愤怒了。
听着那厮一口一个兄长的叫着,越听越觉得讽刺,让他愤怒带恶心。
东方辞故作天真纯良的笑道:“李昆玉是我兄长,因此,他的兄长便是我的兄长。”
“别拿那小子当挡箭牌。”这位大哥的声音依旧愤怒。
他撇了一眼高座之上,却见国公正在认真看画纸,并没有注意到地下的动静,同时,太师椅上坐着的诸位长辈,也有放纵的意思,便昂首挺胸,声音冷肃起来。
“听说你得宁公主倾心,却转头便要娶他人,如此忘恩负义的人,也好意思称我为兄,说出来也不嫌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