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听着褚澍叫她。
揉乱的头发像八爪鱼一样贴在她的头顶,恰巧一缕挡在眼前,她抹开,问:“怎么了?”
“那个事儿你考虑得怎么样?”
柏喜没明白,盯着他。他半弯着腰瞧着车里,一手搭在车门上,一手应该是抓着后车门的把手。
“相亲的事儿。”褚澍见她糊涂,把话敞开了说。
他又说:“索性你家里也催得急,我过两天有个同学会,再不带女朋友过去,真得把我当同志了。”
听起来像是场纯粹为了应付的交易罢了。
柏喜迟疑着,想点头,又考虑细致。
“那要是我舅舅想见你……”
“得去啊。”褚澍立马接话。
柏喜搅着手指,觉得这个附加要求有点儿过分了:“其实你要是不愿意可以……”
“我没有不愿意。”
车外的人钻进车里,系上安全带,转头正视着她。
“柏喜,我俩这事儿吧,一不是交易,二我没想玩玩就算了,我很认真。”他挑着眉,语气也轻挑,可话又说得很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