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挂了电话,扭头就对上凤隐阴森森的爪子。
我很后悔自己没跟老郑多聊一会儿,可现在想再给他拨回去显然来不及了。我打量着周围环境和人流密集度,又在心中暗自掐算了一下趁乱逃跑和奋起反抗这两种行为可能造成的不同结果和成活率,结论都十分悲观。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前方一阵此起彼伏的尖叫。快门声响起来了!粉丝们动起来了!
我的救星到了!
身为墨华影视公开的现任管事儿的以及影后陶雪池圈内第一密友,我必须在剧组完成新片拍摄胜利归国之时站在接机队伍的最前方迎接,以示郑重。当着到场媒体和接机粉丝的面,凤隐再怎么能打也不会当场办了我。我看着远处陶雪池和剧组其他主创渐近的身影,心怀感激之余又用余光扫了一眼不停拿白眼翻我的凤隐,鼓掌的劲头不禁更添了三分真诚。
然而,我激动,群众们比我还激动。各类型闪光灯咔嚓咔嚓响的此起彼伏,联手闪出了闪光弹的效果。昨晚我休息的不是很好,面对此类摧残只觉得自己狗眼要瞎,于一片曝盲中生理反应地流下了两行清泪。但即便如此,我还是做出了个拥抱的动作,以示自己作为投资方迎接剧组回国的诚挚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