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你与奉孝做得不错,本初焦头烂额,刘备又狼狈逃窜,如今的北方我们已经没有了敌手。”
“只是做了点微不足道的事而已。”
“这可不是微不足道。”老曹顿了一下,抬起满是汗水的手,道:“当初你去烧乌巢的时候,我也如此刻一样,手心满是汗水。”
他停在河道边的凉亭里,接过典韦送来的温手巾擦拭过脸,坦然道:“决定胜败的那晚实在难以安睡,不得不披衣站在帐外,为父一直望着乌巢方向,可是久久不见火光亮起,那一刻紧攥的手心出了汗。”
“你也算初生牛犊不怕虎,不晓得本初的强大,无论背景、手腕,放眼这天下都是为父最忌惮的一个人。”
曹昂有些迷惑了,老曹平日嘴里都是各种看不起袁绍,怎么现在又推崇起来?
“不过终归还是比为父差了不少,哇哈哈……”
卧槽,这个自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