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翻来覆去的,都是谢谢。
傅心慈:很想说,齐伯伯您可莫在谢(卸)了,在卸就卸零碎了。
后来,还是孟爷爷说到了大家的心坎上,“远山啊,能不能给叔看看你的刀法,叔现在可眼馋这大刀呢。”
孟爷爷说的是心里话,这柄大刀谁看见了都喜欢,他一个老头子都不例外。
“中。”齐远山早有此意,就是当着孟叔的面,他不好先提出来。
这会儿孟叔先开口了,他哪能不让他老人家如意。
“咱们先出去,大家都去外面看。”孟爷爷可怕几个孩子靠近大刀危险,先领着几个孩子出了房门。
“父亲,还是院子外面宽敞。”傅余瞅了一圈自家院子,最后断定还是大门外最适合远山哥施展。
儿子的提议孟爷爷很赞同,“对,咱们就去大门外。”
等一家老老小小都向大门外走去,齐远山也抓起来那柄大刀,昂首阔步的走出了前门。
精钢的刀柄窝在手里,是一种难以言明的熨帖。
刀,瞬间,仿佛就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大门外,已经聚集了一些人。
看着儿子炙热的眼神,齐远山给了儿子一个稍安勿躁的笑容。
北风不知何时停了,冬日的暖阳下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和一片银白色的刀光缠绕在一起,晃花了所有人的眼睛。
傅心慈现在有点明白了,古人的大将军为啥好多都是用刀的。
就刚刚齐伯伯的一刀砍过去,如果对面是敌人,一定会掉落一地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