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华珍说到这里,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接着道:“这个人就是我表哥,在京城做官的余念生。我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可我想想肚子里的孩子,这一切都强忍泪水咽下了。乘那畜生出去的空档,我把有喜之事跟余念生说了,求他帮忙保住我的孩子。他可能觉得对不起我,也可能是想保住乌纱帽,给我找来了神医花楚云。”
听到这里沈方鹤暗暗叫苦,师父啊,你还是被牵扯进去了。偷眼去看师妹,花满月也是眉头紧皱,心怀忧虑。
“花神医给我服了一帖药,把这件事瞒了下来。没过多久,康哥混进了皇宫。康哥,接下来你说吧。”
张康年道:“那日回家,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爹娘受了惊吓加上思女心切,双双一病不起。我外出四处寻找打听,可是没有一丝线索。过了不久,爹娘先后含恨离世。埋葬了双亲后,我苦苦思索她会被何人掳走,想来想去我想到了余念生那晚画的那幅画,我也不敢确定这件事跟他有关,抱着试试看的念头我到了京城,打听到他的府邸,趁着夜色潜进了他的房中。余念生初见我吓得魂不附体,以为我要杀他,不待我问,就把一切跟我说了个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