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弢左看看,右看看,那画像上的三人生得迥异,但他却是一个也都没有见过。
他本是家中嫡长子,父亲耒阳郡王不但没有本事,还天生就是个瘸子,每逢年节的时候,坐席面那都是要坐到边缘去的。
宗亲能讨今上喜欢的,亦或者是有本事的,那才叫真正的王爷。像他们府上这种那简直就是京城里的透明人儿,也就只有逢年过节进宫赴宴的时候,方才觉得自己出身王侯之家了。
那沈家是什么人家?如日中天的大世家,手握实权,又是外戚,且不说他们不屑与这种只有空爵的宗室往来,便是他们乐意了,耒阳郡王府还不敢呢!
一个姓周的,封了王爵的人,同实权大臣结党,是想做什么?
更何况那沈铎,是沈家第三子,多半时日都是在外头外放,要不然的话,也没有那机会整出一个私人的金矿来。
周弢不过一个孩童,又怎么可能真的同沈铎有过往来!
他看了一会儿,终于没有崩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没有见过,都是他们让我这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