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渊问:“那你为什么不听娘的话,她想搬家。”
董池鱼提起这个就满脸忧虑,“去到陌生的地方未必是好事,一大家子以什么为生?那地方的民土风情如何?会不会被乱收税?什么都不了解,两眼一抓瞎的冲过去,太莽撞了。最主要的是咱们这山上有火山,无论如何饿不死,其他地方就不一样了。”
故渊说:“可饿不死不是你的追求。”
董池鱼煞有其事地点头:“没错,要有规式,要有部署,得先写一份报告,详细一点。”
“董池鱼。”
“啊?”
“搬家吧,我不能在这个地方待了,再待在这个地方我会死的。”故渊蹲在地上,手里拿着碗,脸上溅了水,不断地用抹布擦着碗。
老实说,这句话,在这个场合看上去有点像一句玩笑话。
董池鱼点头:“好,搬家。”
故渊看向她,她的神态轻松,仿佛是决定晚上吃点什么夜宵。
“以什么为生?”
“药店。”董池鱼掰着手指数,“我娘可以种地,草鱼可以打猪草,鲤鱼可以捕鱼,我在开一家药店,给人看病,咱们一家子糊口没问题。”
故渊问:“这些问题这么快就解决了?”
董池鱼:“和你有关的问题我都能解决。”
故渊低头:“那你把碗刷了。”
董池鱼摇头晃脑:“我可以为你摘星星摘月亮,但不会帮你刷碗。”
故渊有点想笑,把碗筷都刷干净了,水也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