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继之是如何悟透其中关窍的……
这边在讲课,那边已经加好了配重,又将活动点用藤条加固,再次开始放水。
又是轰的一声,再次舂在了矿石坑中。
之后,又反复试验了几次,这却不单是要将配重调整到尽可能合适的程度,还要考虑到整个机构的寿命问题。
当然,如何提高这些东西的寿命,回头再说了。
吕奇深以为是地点了点头,王延兴也不知道他是在不懂装懂。还是真的懂了。不过,对半吊子的哲学研究的人士来说,认识到这个层面,应该也就够了。
然后,每隔一阵子,就把水门关一次,用木架子将杉树舂架起来,用耙子扒拉扒拉,检查矿石的碎裂程度。
这里的矿石基本上是褐铁矿。这种含铁量低下的矿石,不对现代钢铁工业的胃口。却是王延兴喜欢的:矿质酥松,容易破碎。
舂了一阵,石头大多被舂碎,灰色的杂石,因为质地较硬,依旧保持较大的颗粒,虽然大小不一,不过上面的铁矿部分却是被较好地剥落了下来。每次冲下再提起,也起到了搅拌的作用,将粗大的杂石带到上层,铁矿基本上被舂成了粉,落在坑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