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疾恶如仇,同时他们也会掏出自己的最后一分钱,来帮助朋友摆脱贫困或者是破产的诉讼。
他们的身上有时也会暴露出小气、恶毒和粗暴的习气,但是他们不论做什么,都是坦坦荡荡的。你可能并不喜欢他们的表现,但是你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不可否认,他们并不是严格的现代意义上的好公民。他们的穿戴随心所欲,根本不会顾及什么是流行趋势。他们在吃喝上也只遵循自己的口味,不管身边的人是否与自己相同。甚至在宗教和政治这样重大的问题上,他们也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而完全不在乎那些不那么开化的人的在背后议论什么,也不怕被指责为异端。
我们也许会说,这是多么危险的态度啊,它可能会导致普通公民的事业最终走向毁灭,可能会使他们无法与别人进行交往。
在最近70年的时间里,我们时常可以听到人们在大谈“事实上的成功”。但是,那些缔造了我们国家的人似乎从来不愿意对这些问题发表意见。
他们会争辩说:“珠宝、房屋、股票、债券、良马和马车当然是越多越好,但是它们是永远没有止境的。这个世界就像是一条由眼泪汇成的山谷,一切物质财富最终都会腐烂。今天我们是富有的。但是明天我们也许就会变成穷人。然而,有一些东西是上帝和人都无法剥夺的。那就是我们的尊严。这是先天特征和后天特征的奇妙组合,它被称为‘人格’。如果我们都来培养这种超越其他一切的珍贵美德,那么这个世界就会美好和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