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要是知道她的照片在你手里,她也一定会开心的。”柳爷爷这么说,口吻里都是对幺女的宠爱。
面对这位老人家,我感激万分,千言万语回汇成了一个拥抱。原谅我的伶牙俐齿只能对着敌人,对让我感到温暖的人来说,我还是应对不来。有时候,肢体语言要胜过任何对白。
柳爷爷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好好照顾自己,多给爷爷打电话。”
这两句叮咛差点没把我的眼泪给说下来,我想我还是不擅长像姜虹珊或是舒晓云那样的柔情攻势,流眼泪我会觉得想掩藏,浑身不自在。
黎堂峰和我一起搭乘了去法国的飞机,将我送到了那个有些久违的小窝里。
带的东西太多了,甚至不能跟着同一趟飞机抵达。黎堂峰在这里多待了两天,直到我全部的行李都被安顿好后,他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等黎堂峰走后,我自己一个人收拾那个随身物品的小包时却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