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谨谦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兴致勃勃的说道:“还真别提,经过这段时日的训练,我才发现我前十几年都白活了,以前学的那哪叫骑射啊?全是些没什么用的花架子。”
云书清微笑的听他说话,不知不觉就是大半日过去了,云谨谦跟师父请了半天假照顾妹妹,中午也是和云书清一起用的午膳。
穆王府。
谢从琅坐在院中晒太阳,阳光下,他的肌肤白皙得几乎透明。
身体残疾以后,他颓废过一段时日,怨恨上天的不公,为什么要让他承受这样的命运。
后来,他认命了,即便是变成了废人,也好过丢了一条性命。
再后来,他又变得不肯认命,变成残疾人又怎么样?身受血毒又怎样?他的命,由他自己掌控。
没人知道,他是怎么调整自己心态的,当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个不足为惧的废人,他偏偏不会让别人如意,他要活得好好的,狠狠地打所有人的脸。
谢从琅抬头,他看不见蓝天,看不见白云,看不见红花绿树,他的世界只有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