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严从玲也是严家的孩子,凭什么处处给严家其他孩子让路?
况且她们现在已经分家了,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再这么忍气吞声下去。
她若退了这一步,以后就得事事退让,那分家和不分家就没有区别。
她永远没法带着小玲儿过自己的日子。
死在流放路上都是轻的。
严从玲哭的更大声了:“娘,娘不要打了,小玲儿不要帽子了。”
她无助的站在一边哭,似乎世界就只剩下了她自己,这一刻她心里懵懵的,所有回暖的心情全部清零。
苏沫在一边皱眉,她不是圣母,别人的家事也和她没关系,她原是不想掺和。
只不过严从玲那种无助的感觉,让她联想到了自己上一世小的时候,那些她被后妈苛待的日子。
不是因为她做错了什么,只是有的人的心,是捂不热的。
她不由自主走上前,将严从玲抱在怀里,手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拍打她的后背。
“不哭,乖,不哭了。”
严从玲这才觉得自己身上的觉知慢慢恢复,她泪眼迷蒙的看着苏沫,只问了一句:“叔母,小玲儿到底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