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白馥突然疯似得坐起身来,“我父皇呢?”
黑狐垂眸不语。
下一刻,白馥抓狂的揪着黑狐的衣襟,“我问你话呢!我父皇呢?他人呢?虽然是亡国之君,可我谅他们没有胆子敢杀了我父皇。我父皇——还活着是不是?”
黑狐跪在那里啜泣不止,“请殿下节哀。”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节哀!”她掀开被褥,赤脚下地。哪知躺着太久,起身时顿时一片眩晕,一个踉跄便扑在了地上。
黑狐急了,“殿下?”
“馥儿!”一声疾呼,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
白馥只觉得身上一轻,已被人打横抱起,快速的抱向床榻。
容景睿的脸色极是难看,“你起来做什么?”
“父皇呢?”她哑着嗓子问。
他面无表情的盯着怀里的女子,“你先躺好,我再告诉你。”
白馥乖顺的躺在床榻上,等着他的细细解释。黑狐退了出去,有些东西的确不适合自己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