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雷同,火在我跑到的时候又灭了,她俩还是惊慌失措狼狈不堪的站在外面。
“怎么回事,怎么又失火了,是不是香香你又抽烟了还是小蕾点供桌上那根蜡烛了?”我气喘吁吁的问。
我们怕失火,说好了不许抽烟的香香抽烟,也不许点老庙供桌上那根蜡烛,只用我们带的手电筒照明。
这一下坏了,俩人同时朝我叫起来:“我睡得像猪哪会抽烟!”
我睡得像死人哪有功夫爬起来去点蜡烛!”
“哎,你怎么又在外面?”香香警觉地看着我问。
我有些慌了,就嗫嚅说:“我睡不着嘛,怎么,不可以呀?”
“可是我明明看到你躺下睡了呀,怎么又起来了?”小蕾也奇怪地问。
我觉得有些难回答了,就没好气地说:“谁规定睡了就不能再起来了?”
说罢独自去庙里拉过毯子就睡。
然后,还是那双凉凉的双手,还是那个白衣如画的他,他还是那么轻轻的示意我跟他走,我两眼痴痴的看着他留了个心眼:不会又是幻觉吧?
我就轻轻叫了他一声,他微笑着“哎”了一声,这一声把我的魂都勾起来了,我起身又跟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