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天师是我师父。”虽未正式拜师,在时落眼里,花天师三人都是她的师父。
“怪不得。”这人语气算不上好,却也不坏,他问:“他如今在何处?我去了上京,没找到他。”
当年他们在湘南打过一场,两败俱伤,他养了好几年才好些。
这些年他一直想找孙老头分个胜负。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技高一筹的。
“若你想找孙师父比试。”这人眼里的战意浓,时落说:“我可代替孙师傅与你比一场。”
不管是修道,还是炼蛊,天赋比努力重要的多。
他不敢跟时落比。
“我不想以大欺小。”他自然不愿承认自己比时落差。
时落耿直,“我不在意。”
男人不吱声了。
噗——
锤子没忍住,他笑道:“时大师,你再这样紧追不舍,他都找不到冠冕堂皇的借口拒绝了,说不定就要逃了。”
锤子三番两次的揭他的底,这人再忍不住,朝着锤子甩手。
数道飞蚁大小的蛊虫自他的袖中涌出,直奔锤子而去。
锤子又往时落身后躲。
时落将手中一粒丹药捏碎,蛊虫爬出,伸展四肢,而后吸走了时落指尖上的血珠子,竟很快长成了指甲盖大小,通身血红的虫子。
透过时落的肩膀,锤子看到这血红的虫子两翼是透明的,只有身体三分之一的翅膀,透明翅膀蒲扇了几下,竟飞了起来。
速度还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