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人吓了一跳,安静下来。
谢青婴本不打算此时和他翻脸,以免节外生枝的。但他实在太过分,一点都不尊重女士。冷声道:“人与禽兽之别,在于人知礼义廉耻。男女七岁不同席,纵无教末学,但耳濡目染也能潜移默化。
婢女已告知你我沐浴,仍然强行闯入搜我住所。目无礼法毁我清誉。我与人纵马长街有违礼法乎?与你何干?凭何强闯民宅,搜我住处?你如此无耻野蛮可是家学渊源?”
少女无面惧色,剪水双瞳如古井不波,神情冰冷!
杨昭一怔!不解从前唯唯诺诺温婉柔弱的少女,何时变得如此强硬锐利了?沉声道:“你我早订婚契,便该谨守妇道。若非你与外男纵马同进共出,我焉会大动干戈,你有何脸面与我讲礼法?”
谢青婴气极反笑:“订婚七年,婚书说改便改,你无视契约。我为何不能另择良人?”
杨昭皱眉:“此非我之愿。我已力争让你与谢青宁一道进门。”若非喜她貌美温柔,他岂会与父母起争执。
“你要我为妻我便妻,要我妾我便为妾,可有问过我意?是否我也可要你为夫便为夫,让你为私夫(情夫)便为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