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这个关键,荷官准备再接再厉好好表现一下,一定要拿出最好的气度,最专业的水准来开局。
作弊,出千?不存在的。
他激动的跟云浅夕点了点头,表示老板放心,我一定用百倍的努力换赌场千万银子的收益,全方位碾压长悦坊。
云浅夕看到他无比诚恳的点头,心中一颗大石落地。只要荷官跟她联手,怎么说也是二打一,墨景翼就算再神也不会逆天吧!
荷官为了表现,第一局特意把骰子放在筛盅里在空中摇出了十八种花样,其手法娴熟让围观赌徒无一不惊叹。
云浅夕眯着眼睛看的眼花缭乱,心里琢磨要不要把他调去钱柜做调酒师。
时光飞逝,多时之后当身边的人终于扛不住等待的寂寞打出个哈欠之后,云浅夕终于觉得,荷官这哥们是不是忘了还有买定离手一说。
墨景翼在看了他耍两下之后便把目光投向了云浅夕,眼神中的好笑之意,分明在说:你这改成杂耍班了吗?
云浅夕两颊绯红,无地自容。
荷官终于耍完了十八般武艺,“啪”一下,极其响亮的把筛盅扣在桌子上,大喝一声:“买定离手!”
犯困的群众在他这一下犹如惊堂木的声音中回神,纷纷下注。
云浅夕在他落盅的那一刻便听出里面的点数。“一”“三”“二”,小。
但她没急着下银子,拿余光摸摸的扫了一下墨景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