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君无殇,仗着有点兵马,对哀家从来不敬,哀家得让他来求哀家放过他的心上人,到时候让他好看。这死丫头最该死,但哀家还准备了更狠的事给她!”
秦兰的声音渐小,被风声吞没了。
三人上了马车,从后处快速离开了夫子庙,把这烂摊子,留给了那两个被推进陷阱的人。
……
卿嫣已经在这里绕了两上圈了,秃鹫没找着,奸商也不知在何处,可怜她的一双小脚都走酸了。
“骗子,就知道秃鹫不是好东西,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笨鸟。”
眼看已经子时三刻了,她有些沮丧,低咒了几句,找墙角的木桩边坐下,把琉璃灯搁好,把面具摘下来,放在头,搓热了掌心捂在眼睛上。
眼睛也可怜,要被烟雾给熏成熟的了。松手,继续搓手掌,抬眸时,只见一袭淡青色锦袍出现在视线中,模模糊糊地,不清模样,好像脸上蒙了帕子!
她眯了眯眼睛,慢慢站了起来,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要炸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