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知道,制图处的数据并非是臣女父亲一人所为,是所有同僚共同努力的结果,不能归结到臣女父亲一人的头上。”
她语无伦次说了半天,也没有说到重点上。
萧长策不耐烦的打断了她,说道:“孤只问你,你父亲当年在制图处工作,朝廷有给有没有给俸禄?”
柳如霜心头一缩。
低低答:“有!”
萧长策又问:“柳大人身故之后你和你的母亲有没有按月领到抚恤金?”
柳如霜的心更往下沉。
这是要跟她一条一条的算旧账啊。
但这又是抵赖不了的事实。
官府有记录,并且她每个月去领抚恤金的时候也有亲自画押。
抵赖不了。
声音低若蚊蚋的回答:“有。”
萧长策:“那就对了!既然你父亲付出劳动,朝廷给了俸禄,那他所有的劳动成果就归朝廷所有,怎么能说是他自己一个人的功劳?”
“后面的人用一下他们的数据,只能是公对公,不存在是谁欠了你父亲的。”
柳如霜抖如筛糠,趴在地头都不敢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