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当初定的时候,好像你们最低标准每月五贯,最高的是八贯,如果你们一直没有去领过的话……估计有不少了。”李承乾略一琢磨,从当初的记忆中翻了一下,把纨绔们的工资标准说了一下。
“啥?”程处默破锣一样的声音整个高了一个八度:“一个月这么多钱?比老头子给我的零花都多!”
“相比一个月多少,我更在乎的是现在这钱还能不能领出来。”李崇义哼了一声,冷笑说道:“我们中就算是工钱最少的,一年下来也有六十贯,现在是贞观六年,也就是说我们的钱在石炭司存了至少有五年,一年六十,五年可就是三百,现在高明不负责石炭司的事情,这钱怕是不太好拿了。”
“你是不是傻,高明刚刚才说,要扣工钱,如果钱都拿不出来,扣不扣钱还有什么意义。”长孙冲反驳道。
“几位哥哥快别说了,等回到长安我们一起去领钱不就是了,我就不信这长安城还有谁敢欠我们钱不还。”房遗爱眼睛已经变成方型,口水流的老长:“三百贯啊,我从小到现在连在三十贯都没花出去,三百贯……三百贯钱要怎么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