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怀宁伤害了她利益的人。而霍渊能那般火急火燎赶去西域,想必左霖柔之前也看出来了他对怀宁的与众不同,或者说她在那一次我与怀宁前去霍府找霍渊时看出了怀宁对他的与众不同。
虽然如此这般去揣测一个仅仅与我有过一面之缘的人实在是唐突,可我也只是想想而已,回了瀛都之后交代宋倾之去查这个事时没忍住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安排的眼线在少夫人后院的树下挖出了这个。”宋倾之从怀里摸出一包东西,是一方手帕,紧紧包裹着。
随着他一层层拆开来,我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恶臭味,拆完后,我没忍不住一口将刚才喝下的茶水呕吐了出来。
“这什么东西?”我一只手顺着胸口,一只手捏着鼻子,盯着那团黑乎乎硬邦邦的东西。
宋倾之也捏着鼻子,语气却十分严肃:“我在宫外找了专人看了看,怀疑是各种毒虫的尸体,只是没有证据,因为被烧得凝固了,没有办法取检,但是从气味来闻,这玩意儿一定是有毒的,而蛊就是由各种毒虫制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