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猫小如还有一个洋名,叫room。
雪莉给江森盖上毛毯,又把趴在江森胸前睡相极差的猫小如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它在毛毯下露出了一个脑袋,这才转身回房。
脚步声渐渐远去,江森睁开了眼睛,看着微开的那扇门。很久,他揉着猫小如的脑袋,低语:“你说她有没有希望?”
没有人回答,只有猫小如被吵醒后烦躁地低叫了一声,用肉爪拨开江森的手。
夏天来临的时候,江森还没决定是否要回去,小如就履行承诺跑来找他了,并且一点前兆都不给他。
那天早上九点,她忽然打了个电话来,说:“森妹,我在机场,快来接我。”
这话对他来说,就像是凭空的一阵惊雷。
在机场他看见了她,头发比以前长了,皮肤晒得有些黑,但是精神很好,眉目间依然是她特有的飞扬神采。近四年,她的气息,还是未曾改变。
他呆站着,穿过人群看着她,眼睛都没有眨一下,那是一种令人窒息的困顿和挣扎。
可惜,小如很快就发现了他,对他招手叫道:“森妹!我在这里!”然后就丢下她的皮箱,扑过来对他抱个了满怀。
“森妹!”她撒娇地脑袋直往他胸口蹭,他却将她推离。他害怕,害怕她听见自己失去控制的心跳。
江森清了清嗓子,张望了一下四周,问:“秦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