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偒不耐烦的挥着手,让他不要在这聒噪,赶紧去再催催永王。
也就在李偒即将失去所有耐心时,永王李璘四平八稳踱着方步出现在了正堂上。
“还是这个急性子,为父告诫你多少次了?要学会稍安勿躁,稍安勿躁,难道就不能长进点吗?”
李璘对这个长子也是爱之深,责之切,每每教训起来就总有痛心疾首的模样。
殊不知李偒早就把这一套教训说辞听的腻了,甚至都会倒背如流。
“父王且慢教训,今日儿子来确有了不得大事禀告!”
说话间,李璘已经稳稳的坐在了软榻上,只是他的脖子似乎有点不自然的偏着,好像落枕了一般。不过,这却不是落枕,而是天生的歪脖子。也正因为天生的身体缺陷,作为兄长的李亨才更加疼爱这个幼弟,以免他遭到兄弟们和外人的嘲笑与欺负。
一听这话,李璘又开始喋喋不休的教训儿子。
“告诉你多少遍了,要少为大言,少为大言,不能为了引人注意就夸大其词,否则早晚会因此而吃了大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