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嘴里全是死啊死的。
厉北承在赶来的路上，听到她这些话，丧气的很，气的差点骂人。
“乖，没事的，我马上就到了，有我在你死不了，你若是敢死，我就去阎王爷那骂你一顿，把你拽回来。”
“听话，好好睡一觉，伤口处理好就好了。”
“可我…还是觉得我会死。”
“……”
这丫头就不能想点好的？
去医院的路很长，是真的很长，那家商场距离医院太远了。
颜沫觉得自己血都要流干了。
车子里全都是血腥味，浓烈的血腥味，即便打开窗子吹着风也吹不掉。
颜沫挂了电话。
她没力气说了，眼睛也睁不开，意识越来越模糊。
白芷紧紧的抱着她，看到她依然不断流血的伤口，恐惧绝望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妈对不起你，是妈对不起你。”
这话的含义很多。
一来是愧疚女儿因为救自己受伤。
二来症结在顾思薇身上。
如果不是顾思薇狠狠的推了颜沫一把，她是宁愿跟歹徒同归于尽，也不会让女儿有机会暴露在歹徒可以控制的范围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