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毛泽东转向邓小平,向他要同尤金会谈的记录。邓小平将会谈纪录递给毛泽东。
赫鲁晓夫说:“这就是有关这一问题的情况。因此,我就是按照这个思路同尤金谈的,指示他告诉您这个情况。我问他一切问题是否清楚了,他的反应是肯定的。但他从来没有同海军打交道,因此他不能准确地提出问题的关键。苏共中央过去从来没有打算,现在也不打算建立联合海军。”
毛泽东气愤地说:“我不能听你说。你当时在莫斯科。只有一个俄国人同我谈,那就是尤金。因此我问你:你说向我‘发动一场进攻’的根据是什么?”
赫鲁晓夫面色僵直,压低声调说:“我并没有那样做。”
毛泽东说:“那谁应该受到攻击,毛泽东还是尤金?”
赫鲁晓夫问:“是不是我长时间的解释使您厌烦?”
毛泽东说:“一点也不。你谈的是最重要的事情。”
赫鲁晓夫这时也有点恼火了,他说:“我没有料想到你们会这样粗暴地理解我们。”
毛泽东生气地说:“谁粗暴?是你派的代表尤金在北京向我们5次提出要搞共同舰队。当时我们理解,你们就是要搞共同舰队,否则就不给援助。我们说,我们一万年不建设海军也没有关系,你要搞共同舰队我们就不干。我们可以分工,你们去搞核潜艇舰队,我们去打游击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