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这大河的主流并没有如彭蠡泽那样的大湖泊,守卫这控制权也相对要容易一些。
这边厢晋国的士兵凯哥高奏,另一边的扶柳城却已经接到了消息。
早晨,这露水还未被太阳晒干,堂中就已经开始讨论了起来。
刘备坐在龙椅上,他的手上放着两份帛书,而这两份帛书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袭击平原的果真是晋国的人马,咱们的水军与他们遭大战之后,对方便已经离去。留下的就是一个残破的平原,咱们该想想办法怎么赈济灾情了。好在这么多年下来咱们并没有如何动用兵马,粮草继续还是充足的。”
刘备点头,道:“这事儿朕已经安排下去了。不过今日倒是有一个更奇怪的消息传来,这倒是让朕有些怀疑了。”
“陛下怀疑什么?”戏志才问道。
刘备将两份帛书放下,面上的愁容更甚,道:“既然是劫争,朕怀疑的自然是谁才是那颗劫材!王辰在漳水沿岸发动了一系列毫无目的的猛攻,到底是在掩护袁买还是在掩护这一支晋军?”
“可是袁买又出了什么事儿?”戏志才并没有得到消息,自然不太清楚这个中的事情。
刘备颔首道:“这袁买趁着朕疲于应付北面的时候竟然快速出手,接连拔除了咱们宫里宫外的眼线,好毒的眼光,好毒的手段。朕现在更是怀疑,到底这袁买是劫材还是这晋军是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