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之下,安策正在院子里习武,窦子桓坐在一旁检查他的功课。张奉不由地暗暗羡慕,安策这么小的年纪,就能行云流水地舞完一套剑法,还能得老师指点,假以时日,必能习得不错的武艺。
而他这个年岁,毫无武学根基,筋骨也硬了,怎么都学不好,没法做个执剑的大英雄,不禁暗自遗憾,也不知华容会不会喜欢文弱书生。
可他见华容对沈成济的态度,并不亲热,张奉又燃起了一点斗志,或许华容早就放下了沈成济,只要他慢慢地靠近她,总有一天能打动她的心。
张奉见窦子桓正在教导安策,没有上前打扰,径自走了。
窦子桓看着安策舞剑,眉间微微地蹙起来,安策停下手中的剑,朝窦子桓作了一揖,见他眉宇紧缩,不禁问道:“老师,是学生舞得不好吗?”
窦子桓教他习武读书的时候,安策是不叫他舅舅的,而是严肃地称呼为师父,窦子桓也不会因为安策是他的外甥而降低要求,反而因为更高的期待,而要求得更严格。
安策见窦子桓皱着眉,心中忐忑,他这几日练习得很勤快,并没有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