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千蹊看着恼怒悔恨的小姑娘,忍住快要溢出来的笑意,咬着她的洁白耳垂,语气是得逞后的满足。
“怎么会……哼……”
证据确凿抵赖不得,云千凝娇哼两声,将小脸彻彻底底埋进他的怀里,觉得这辈子都没脸见人了。
“阿凝莫羞,天下只有我们二人知晓,千蹊哥哥也绝不会让外人瞧见。”
裴千蹊抱着怀里的小鸵鸟,此时她看不见自己,凤眸里满是算计后的满足。
云千凝埋在他怀里想了想,又有些怀疑地抬头看着他,见他一脸无辜,那些猜测又烟消云散,千蹊哥哥是君子,总不会用这么羞耻的事情来骗自己吧。
“阿凝,还疼不疼?”
刚刚骗了小心肝儿,某人面色如常,大手揉着她酸痛的腰肢,低声问道。沐浴时他帮她涂了膏药,不知现在可有好些。
“唔,疼。”
云千凝软软地靠在他的怀里,有他这个温暖庞大的靠枕,身体的酸疼似乎也减少了一些,不过依然是疼的。
“对不住,我再给阿凝揉揉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