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少女身下的蛇尾微微一抬，让她的脑袋高出了苏牧一头。
然后，那原本清秀美好的面孔，嘴巴裂开了一个人类绝对无法达到的弧度。
不仅仅是裂到耳根那么简单。
她此刻从正面看，简直就是一个惨啼女——整张脸都是嘴巴。
而且她的喉咙之下是巨大的黑洞，原本纤细的脖子不知道为何突然和脑袋同宽。
晶莹的蛇尾死死的缠绕着自己。
只要一口咬下，苏牧绝对相信自己会被囫囵吞下。
但是……
这不是自己第一次面对死亡。
并且，自己还有最后的手段。
“澹台裂锦有东西让我给你。”
淡淡的声音，瞬间让澹台宫的动作停了下来。
她捆住自己的蛇尾在缓缓颤抖。
神识之中，苏牧在她面孔恢复正常后，捕捉到了一丝茫然和软弱。虽然很短，几乎只有一瞬间，但是苏牧很确定。
烛天观融合在了金丹之内，将七情六欲吞入其中。
苏牧虽然失去了那个可以点燃情绪的强悍神通，但是却提升了对生灵情绪的敏感。哪怕是真人，也休想在他面前隐藏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