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贺然垂着头,沉默了一会,道:“皇上自有主张。”
虽然察觉出些诡异,但贺兰絮此刻的心思已经全然在昏迷不醒的沈如珩身上。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看着祁贺然又在黑暗里消失,贺兰絮坐在床边,“该醒了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又装睡。”
刚才她在问祁贺然话的时候,祁贺然沉默的那一小会儿眼神不自主地瞥了沈如珩两次。
贺兰絮又不是个傻的,很快就察觉沈如珩根本没睡。
果然,床上的人眼睛还没睁开,嘴角就先扬了起来。
他闭着眼,凭感觉像贺兰絮伸出了手。
在抓到人的瞬间,手臂用力,直接将床边的人给拽到了床上。
一个翻滚,贺兰絮前一秒还在质问,后一秒就被人压在了身下。
“你!”贺兰絮惊叫了一声,“你好啦?”
整日病恹恹的,一认真起来,力气还挺大,贺兰絮挣扎了两下,还是被死死地压着。
她索性就着这个姿势开始问话。
“西凉与鲜卑向来没什么纠葛,总不能平白参与到斗争中,你答应给西凉什么好处了?”
沈如珩按着贺兰絮的双手举到头顶,低头亲了一口,低声解释:“朕可没什么能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