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阮衣袂翻飞地走进来,躲在大哥身后,探出脑袋说,“二哥那法子就不蠢了吗?要不是我去的及时,二哥可还能坐在这里教训大哥?”
“嘶……”
谢长风气的想坐起来,尝试无果,只能是长眸一挑,质问说,“小跟屁虫,你跟谁亲?”
当年从偷酒喝到砍人家桃林,不都是跟他屁股后头做的?罚跪祠堂不也是跟他一起罚的?
还都是谢长澜掌的刑好嘛?
小猪肘子尽往外拐。
……
几日后,沈家商船再次扬起风帆,码头上人影攒动,来来回回的脚夫搬运着肩上的货物,整个人被压成了弓字形,亦有到了凛冬却仍旧赤裸着脚在人群中穿梭的乞丐,那乞丐用草帽遮住了脏兮兮的脸,可草帽之下的一双潋滟眼睛,却看向货郎身上琳琅满目的货物。
肩上挑着,手里拎着,就连发髻间都戴着各种稀奇古怪的装饰,手中的竹编篮子里,更是什么玩具、吃食、脂粉都有。
她抱紧了手里的包袱,随手抢来一盒胭脂水粉,然后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