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当初在邕州,玉堂和展昭割袍断义的事情,东京这他们熟悉的人,已经有好几个听说了。
这一日无事,玉堂和周昕两个人,在蔡河的河边上看水景,周昕突然开口道:“苏兴他们没有了,难过的也不只你一个,明熠心里也不好受。怎么你受了委屈忍不了,就把火儿就发在亲近人身上,还割袍断义起来了?不跟你一块儿造反的,就是反派,就成了你的敌人了?!”
玉堂便道:“快闭了嘴,这件事情别提了!你一个文人,懂的什么?!”周昕看着他说道:“这话我就得说你了,文人怎么了?怎么我就不懂了?!就算要怪,也是上面人指挥不力。与地方上的官吏对待蛮人的态度有关、与皇帝对南方的策略有关、与枢密院那边的调度有关、与统军主帅的部署有关、与沿途官吏的转运有关、与朝廷上下的冗职有关。
为了国家的安危、为了百姓的福祉,底下做事的已拼劲了全力,舍生忘死力挽狂澜,才是最不该怪罪的人。难道说跟你做了朋友,就什么事都得听你的,自己就不能做主了?你这人怎么霸道呢?!还是说活着回来了是个罪过?!必须得‘中途少一个,誓死不还乡’才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