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乐意,我高兴,我喜欢。”我拿对付夏时的话应他。
“夏时说的对,你一点都不听话。”
曲方歌一提到夏时,我又忧伤了,我把头搭在弯起来的膝盖上望着夜幕下的湖水,波光粼粼,斜风碧影。像一出柔软的风景片。脖子上的金戒指落在胸前,冰凉的撞击下巴,像是微微的疼。像是夏时每次望我的目光,带着微微的,难以言说的疼痛和忧伤。
“在想什么?夏时吗?”曲方歌的声音透过碧绿的风传到我的耳朵里。
我并没有应答,他又说:“我看得出你和夏时两个人中间有一道坎,两个人都想跨过去,可是都找寻不到那条线。”
我原来以为曲方歌是有脸蛋没脑袋的人,这一刻改变了我之前的想法。
我说:“曲方歌,我每次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都会感觉记忆有一些熟悉的东西跑出来,好像那些快乐是存在我遗忘的脑袋里,无拘无束。”我每次一想到我失去的记忆,胸腔里就有巨大的忧伤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