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萧家次子,知法犯法,罪加一等。”萧牧冷声说着,可话音一落……
“萧将军左一个知法犯法,右一个清理门户,老朽可否问上一句,萧蒙公子到底所犯何时?”这时,左鸣的声音忽的响起。这时,这个老人的语调再也寻不到方才的怒气冲冲,反倒平静不少。
萧牧闻言侧头看了身着黑衣的左鸣一眼,然后便又将目光落在了萧蒙的身上。他于那时不急不缓的朗声言道,声音清晰的传入了在场每个人的耳中:“私调兵马,此为罪一。”
“宁州律法,除非有州牧密令,否则青紫二霄军伍不可在宁霄城中行捉拿、审决之事,此为罪二。”
“未定罪责之前,不可与燕地百姓施以酷刑。此为罪三。”
说道这处,萧牧有意一顿,然后声音陡然被他拉高,他高声问道:“三罪并罚,萧蒙你可认罪?!!”
萧蒙听此言,再也无法把持住自己的身形,身子一颤便在那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左鸣的脸色铁青,萧牧这话虽然是看着萧蒙说的,但却是说给他听的。他瞟了一眼散落一地的“供词”,咬着牙言道:“那以萧将军的意思,这些证词都是无用之物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