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簇新的欲火鼓动之下,洛萨莉一针不错地做着挑绣,心里做着种种盘算,面上装着天真的傻样,蒙蔽她的母亲。从星期日那天特·华德维小姐受到了一眼之后,或者如果您喜欢借用拿破仑的名句来形容一下爱情的话,从她受到了“火的洗礼”之后,她非常兴奋的推动着瞭望台计划。一等到有两根柱子车好之后,她便对母亲说:
“妈妈,父亲脑筋里有一个古怪的念头,想用园子中间的那堆石头搭一座瞭望台,他正在车磨这石台用的柱子;您赞成这个计划么?我觉得……”
“你父亲所做的事情,我一概赞成,”特·华德维夫人冷冷地答道,“服从丈夫是女子的义务,纵使她在思想上不同意……在特·华德维先生觉得好玩的时候,干吗我要反对一件本身无所谓的事情?”
“但是从台上我们可以望到特·苏拉先生的屋子,而我们站在台上时,特·苏拉先生也可望见我们。恐怕人家会说……”
“洛萨莉,你有意来指导你的父母不是?你自以为对于人生对于体统,比父母懂得更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