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白姝拖着小桃忙前忙后,同傅云珏的交流并不多。
自那日两人在马车上接吻之后,白姝的心中便起了一丝异样,叫她躲了狗男人好几天。
傅云珏也不是傻子,知道她刻意回避,并未多加为难。
只是过了二月十五之后,他的行踪便更加诡异,时常早出晚归,别说白姝刻意躲避了,便是她眼巴巴等人,怕是也难以寻到,
这种强烈的对比冲击之感,让白姝很是熟悉。
经过她几日的冥思苦想,她终于在少得可怜的规律中寻到了蛛丝马迹。
三月初三,日头主大吉。
一大早,白姝便去市集取回了提前定好的猪头肉及各类供奉的糕点,欢欢喜喜开门做生意了。
美容院的名字没变,还是桑榆二字。
傅云珏曾问过她为何对桑榆两字如此执着,白姝淡淡道:
“我喜欢桑榆非晚这几个字。人生艰难,但愿每次的选择都不晚,只是为了下一段人生铺路。”
不同于泗城那样的小城,大都人民对于这种异类店铺的开张显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本来白姝怕开业冷场,花了一百两银子找了二三十个群众演员,想搞饥饿营销那一套。
没成想大都的贵妇太太们比她想的豪爽多了,微微试了试产品,瞧见轻微效果,便很是大气地办了会员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