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8年8月26日:
我首先感到肾绞痛、发烧、体内燥热和尿潴留,以淋浴、硝酸钾(nitre)和其他利尿剂治疗后,疼痛感减轻,但排尿依旧困难。结石从肾脏处下落到膀胱,出不来,只能用手术治疗,但无论是健康还是财力状况,都不允许我这样做。
最近,胃痛剧烈,伴有持续性的呕吐,腹中积郁着气体,我试了上千种治疗方法,都不起作用。先是服用催吐剂,又用苦木皮(symarouba)治疗,呕吐减轻了,却不消化,吃下去的食物排出体外时没有变化。[9]
1749年1月27日:
本来要做一些事,但糟糕的健康让我难以完成,为此,一个月来我都没能给您回信。[10]
1750年3月12日: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沉默不语,又是病痛让我没有力气。这就是我难堪的处境,也是我一直以来拖延回信的借口。[11]
(1750年前,卢梭的书信不多,或是保存不善丢失了,因此不能确定每年的病情。1750年后,他是文学共和国的公民,因思想争论成了公共舆论主角,与伏尔泰、弗里德里希二世并称18世纪欧洲三大名人,交往多,书信也多。身体话语有完整的体系,包括神经系统、消化系统、泌尿系统、运动系统症状,及其对心理的影响)
1751年1月19日:
一种残酷的、久难治愈的病折磨着我,我不知道如何治疗。正因为如此,论文(《论科学与艺术》)出版的事拖了很久。这一次,我没能给您邮寄论文的样本,我本想这样做的。[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