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淑妃显然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继续道:“你明明看见皇太女站在跟前,却懦弱的不凑上前打招呼,难道你没听见吗?连丽贵妃那个蠢货生的儿子都让她另眼相待了;可是你呢?除了口无遮拦的当着她的面咒骂了齐贵人,还干了什么让她另眼相待的事情了?呵呵!呵呵呵呵!想我聪明一世,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么一个愚蠢的儿子,若不是断定你是本宫亲生,本宫真要怀疑,当年是不是有人掉包了本宫的孩子。”
殷澜依旧默默地吊着眼泪,压低了声音,用满是委屈的腔调断断续续道:“是、是母妃、母妃常常说五哥是小杂种;儿臣、儿臣不过是……”
“不过什么?不过是学着母妃的样子来骂他吗?你是想要告诉皇太女,我这个淑妃娘娘其实一点都不贤淑,反而心思歹毒吗?”淑妃恨声道:“你这个蠢货,如果你敢将这些话说出去,到最后你就会像那个小杂种一样失去生母的庇护,到时候,这些年你是怎么欺负五皇子的,将来就会有加倍的欺辱落到你的头上。本宫怎么就、怎么就生出这样一个东西,愚不可及!蠢不可说!傻不可言!”
殷澜听着那一声声的咒骂,整个人都害怕的恨不能缩成一团趴在地上;可是他又深知母妃不喜欢他露出如此懦弱的样子,所以只能硬着头皮听着那些咒骂,不敢言语,也不敢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