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铭说:“而你认为,假如你研究一个简单得多的银河社会,就有可能发展出心理史学?”
“是的,我觉得应该有这个可能。”
“这样的话,”铎丝突然以热切的口吻说,“假设你针对过去一个较小的社会,发展出心理史学;假设你能根据对前帝国时代的研究,预测出帝国形成一千年后的种种──你马上可以核对当时的实际情形,看看你距离正确目标还有多远。”
夫铭冷冷地说:“既然你能事先知道银河纪元一千年的情形,这就不算是个客观的测验。你会不自觉地受到既有知识的左右,于是你为方程式所选取的参数,一定会是那些能给你正确答案的数值。”
“我倒不这么想。”铎丝说,“我们对银纪一千年的情况并不很清楚,必须深入探讨才行。毕竟,那是一万一千年以前。”
谢顿现出惶惑的表情。“你说我们对银纪一千年的情况不很清楚,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当时已经有电脑了,对不对,铎丝?”
“当然。”
“还有记忆储存单元以及视听记录?我们应该还保有银纪一千年的所有记录,就像我们拥有今年──银纪12020年的记录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