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方才听了徐长宁的吩咐,三婢女都摘了耳坠子,否则耳垂都怕会被他们撕破。
徐长宁被抢了首饰也不气恼,而是拉着三婢女快步来到院中,与父母和嫂嫂们站在一起。
眼下这个时候,金银反而不是最要紧的东西,他们身上带着的那些才是关键时刻可以保命用的。
然而徐家人虽表现得镇定,下人们却有胆小的哭出了声。
徐滨之将妻女护住,沉声质问道:“尔等一无圣旨,二无口谕,又凭什么来吵当朝阁老的家?”
“摄政王说了,你徐滨之通敌叛国,勾结北冀人意图对朝廷不轨,你这种叛臣,就该将你拉出去活剐了,眼下你还有胆量来质问?你还是好好想想有什么遗言要交代吧!”
为首的军士嘲讽过,便回头忙着去抄家了。
然而徐滨之的长房是单分家出来的,大部分财物都没带出来,这些人能够抄到的就有限。
徐长宁看着是这些一面清点箱笼一面骂骂咧咧的军士,忽然就明白了什么。
父亲难道早就算到会有今日,所以他们从本家里单分出来了?疑惑地看向徐滨之,却见徐滨之一副义愤填膺的气愤模样,显然已经快被欲加之罪气得晕厥过去了。